温。

吹骸是第一生产力。

曾经一篇云雀生贺

我知他一向不喜热闹,用那句十年未变的话说,就是——“群聚,咬杀”。

所以我毫不犹豫拒绝了彭格列的邀请,他打算给云守庆生的想法当真愚蠢至极。从十几年前被Arcobaleno胁迫,到现今主动和跳马商量方案,在这种近乎没眼色地作死方面,这对师兄弟总能如出一辙。完好无损地进去,衣衫凌乱地出来,每年一次,从不缺席。我偶尔也会怀疑,是不是他们制定的方案,就是送给云雀打一顿?

但也是我难得欣赏他的地方,明知结局惨痛却还奋不顾身往前冲的勇气,并不是所有人都有。

我比彭格列后一步抵达并盛,正巧冷眼旁观了那群不知道是庆生,还是闹事的人被暴走的云雀打出来,然后愉悦地在凌晨潜进云雀房间。

瞧,真正庆贺的人来了。

如何破解重重机关夜袭云守卧室这项业务,我已经解决得很熟练。三叉戟脱手而出插上枕席,替我温柔地献上一个贴面礼——假使云雀没躲开的话。

紫色火炎在夜色里升腾,带着股爆发性的怒气击向我的藏身之地。这几道攻击太迅猛,躲闪间贺词难以吐露,一个后跃尽量拉开距离,回忆着门口方位撤退,三叉戟再度抵挡几次攻击后,我甩了甩些许发麻的手按下开关。

冰凉光线似乎唤醒云雀几分理智,我皱皱眉,不动声色等着被白炽灯晃花的眼睛恢复。趁着攻势尚停,我自动无视对面墙上指向一点的挂钟,决定先一步兴师问罪。

“你就是这么对待千里迢迢来祝贺你的客人?”想了想我再补上一句,“难得我有兴致,顾虑着你讨厌群聚,还仔细挑了时间。”

云雀可能是怒极反笑,被笑容吸引,我才注意到他眉眼间将近凝实的煞气里,眼眶下有两抹极淡的乌青。目光打个转滑过被黑色睡袍勾勒出的腰线,和打斗中露出的小半个白皙胸膛,我叹了声满分,重新对上那从火山降至冰点的、看死人的视线。

“你管这叫祝贺?”他用反问来加强语句中的愤怒,然而那没有起伏的声调让这听起来像陈述。好吧,也有可能是云雀在述说我的死因。

“其实这也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,”我意思意思垂死挣扎,握紧武器扬起不紧不慢一个笑,带着兴奋和讨赏地口吻,解放云雀脑海里最后一点杀气值,“我猜以前肯定没人半夜跑来招呼你过生日。”

以最后一声招摇笑音开启今夜狂欢:“惊不惊喜,刺不刺激?”

被我弄得更糟糕吧,云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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